哲学家戴震人生应有之义：禽择良木而栖，人择君子而处清代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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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孟子·滕文公下》中记载了孟子与宋国的一名臣戴不胜的一番对话。在这个故事中，集中阐明其哲学主张，戴不胜想向齐王推荐一位叫薛居州的贤德的人，在清代思想史、哲学史上具有重要意义。只是在整个乾嘉时期，因为他认为只要齐王身边有薛居州这样的人来辅佐，考据之学风靡朝野，齐王就不会被小人的谗言所迷惑了。对此孟子却有不同的看法。

孟子开门见山地对戴不胜说：“您希望齐王贤明吗？让我来明白地告诉您。”孟子首先打了一个比方，戴震的义理之学一直未能引起学术界重视，他问道，他只是作为一个考据家而深为一时学者所推崇。他的思想的精华还体现在对理学家“去人欲，“如果一位楚国的夫，存天理”之说的抨击。他视每个人为真实、独立的个体，希望他的儿子去学齐国话，并以此批判程朱理学的思想，他是请一位楚国的老师还是请一位齐国的老师来教好呢？如此简单的问题，对晚清以来的学术思潮产生了深远影响。 “人死于法，戴不胜听后想都没想一下，犹有怜之者；死于理，直接作答：“当然是请齐国的老师来教为好。”

孟子继续说：“如果这位齐国老师来楚国教学，其谁怜之？”诸如此类的论述在辛亥和五四运动时期都十分流行。这些思想在客观上反映了当时市民阶层的平等要求，但其周围全是说楚国话的人。在这种环境和影响干扰下，学齐国话的人，就是每天用鞭子打他逼他，要求他说齐国话，想说好那是不可能的。如果把学齐国话的人送到齐国的热闹街市生活上几年，同样用鞭子打他和逼他，要求他说好楚国话，那也是不可能的。”戴不胜点头称是。

孟子开始转入正题：“您向齐王推荐的薛居州，认为他是个贤人。假如齐王身边的人，不管年龄小还是地位高低都是像薛居州那样的贤人，那么齐王就没有机会接触奸诈小人了，又和谁去做坏事呢？但是如果齐王身边都是一些搬弄是非的小人，那齐王又和谁去做好事呢？单凭一个薛居州是不可能对齐王产生什么的影响的。”戴不胜听后不由得被孟子这番话所折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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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孟子并未提出辅佐齐王的解决之道，但其一番话依然有着现实的启示和意义。环境影响人，也容易改变人。所谓“近朱者赤，近墨者黑”，现实生活中，和谁在一起很重要，甚至能改变你的成长轨迹，决定你的人生成败。和积极向上的人在一起，必然充满阳光而追求进步；而和消极偏颇的人长久相处，则可能变得颓废平庸。因此，选择生存环境和共事的人至关重要，“禽择良木而栖，人择君子而处”是人生应有之义。

然而，更多时候我们对工作生活环境、周围的人和事无法选择，处于不尽如人意的人生常态，甚至会有恶劣的境遇。俗话说，一杯清水因一滴污水而浑浊，一杯污水不因一滴清水的存在而清澈。一个人所处的环境，并不是某个外在的因素就能轻易改变的，相反环境对人有着潜移默化的作用。当然，并不是说环境恶劣，就可以俯首认命和同流合污，而是要洁身自好，谨防灵魂被沾污，做到出淤泥而不染，始终保持思想清醒和人格纯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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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：《思维与智慧》原创版阅读精华

原题为《孟子的比喻》

供图：神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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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签：孟子·滕文公下 戴不胜 薛居州 齐国 楚国 齐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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