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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的人少“礼”、“义”一一“仁”道影响历史发展的路径九江一

知道的人少“礼”、“义”一一“仁”道影响历史发展的路径九江一

既然在孟子看来,也许家可以说出一二,“仁”道是历史发展的根本规律,但是如果提及我们的书院,那么“仁”道是如何在历史中发挥其作用的?孟子曰:人有恒言,相信能够答出来的不多,天下是一体的,毕竟书院已经是过去式,天下的立足根本就是,了解这个的必然是不多的。今天小编想和家聊的就是位于江西九江的一个书院,而的立根之本在于家庭,它的历史底蕴还是比较深厚的,家庭的根本在于成员自身,是书院之首,从天下到国,但是知道这里的人非常有限。这个书院的名字叫做白鹿洞书院,由国而至家,它采取的是我们古代很经典的建筑方式,由家而至人自身,坐北朝南,各依其本而治。何为“本”,《说文》说:“木下曰本”,“本”即“根”;何为“根”,《广雅·释话一》曰:“根,始也”。

孟子的这个观点是继承并发展了《学》中“八条目”之“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”。人有天赋而固有的“良知”、“良能”,存养它来修身,反身而诚,得达“仁”道。

若每个人皆依“仁”而修身,家可齐;家齐是以修身之“仁”而齐,因此齐家亦以“仁”道,推而及国中各家皆齐,则国可得“仁”道而治;“仁”之治国从而可王天下,天下可平。“仁”道便从个人之求“仁”而推及天下,使王道行而天下治。若反之,人人不修“仁”道,国必危,霸道行而天下乱。

“草尚之风,必仅”(《滕文公上》)。在天所生之民中,修“仁”的最关键人群是君子、君王,百姓会根据上面的指示做出具体的行动,这就叫下随之,则天下乱。也就是“天之生斯民也,使先知觉后知,使先觉觉后觉”(《万章上》),天生下民,有先知先觉者,先知先觉者就是尧舜等圣人、君子,由圣人、君子的德行而带动百姓向“仁”而行。“仁”道就在这个过程中实现它在历史中的作用,展现它的历史价值。

“仁”道的实现在人而言,其实现需要经过一定的路径。在孟子看来,“欲见贤人而不以其道,犹欲其入而闭之门也。”(《万章下》),就是以义为路、以礼为门。以“义”的行为准则来引导人的切近“仁”道,用“礼”的规范来推动“仁”的施行。

以义为路

孟子说:“仁,人心也。义,人路也。”(《告子上》)人心之中亦有一片广裹天地,“仁”作为人人心中所得于天而固有的东西,就是心中之广裹天地间一个住所,人心都要向往的安宁之地。“义”,就是人通往“仁”之住所的路。人在历史中如何使“仁”道开显?“仁”道之居所必须要通过“义”这条路才能通达,从个人而影响他人以至于天下的“义”之路。

“义”的内涵在孟子那里是十分丰富的:

首先,孟子认为“义”是人所固有的德性之一,是证明人性善之四端之一,“羞恶之心,义也”(《告子上》)。而具体在社会历史中最直接的表现就是:“亲亲,仁也;敬长,义也”,“仁之实,事亲是也;义之实,从兄是也”(《告子下》)。

其次,孟子所言之“义”有《中庸》所述“义者,宜也”的涵义。孟子在与万章关于见诸侯与否的问题时说:“往役,义也。往见,不义也。”

第三,“义”是行事合宜的方法:“人皆有所不为,达之于其所为,义也”(《尽心下》),人有所为而有所不为,知止而将自己的这种知贯彻到历史活动中去:“鱼,我所欲也,熊掌亦我所欲也;二者不可得兼,如果舍弃了鱼就可以去取熊掌,对我来说活下去是我想要的,义也是我想要的,但是两者不能兼得,如果我想要守义就要在必要时候舍弃生命”(《告子上》)。“义”与“利”都是人之所欲,但在社会中,这两者往往是不可兼得的,“义”与“利”相冲突时,当舍“利”而取“义”。

以礼为门

“礼”是“先王”之“仁政”的集中表现,“德”是“先王”之“仁”道在人的整体反映。从表面上看,“礼”在历史上虽然形式有变化,但它有着恒久不变的内容,即为人所遵循的规范、规律。“礼”实则“仁”的外化,历史的根本规律在“仁”道,“礼”是人由之而进入“仁”道之门。

孟子的历史哲学思想中,对个人来说,“君子以仁存心,以礼存心……非仁无为也,下礼无行也”(《离娄下》),“礼”能规范个人行为,是评价个人人格生命的价值标准;对社会来说,“礼”是影响社会治乱的重要力量。

“贵贵尊贤”之不变之理是“礼”,贵贵是为“礼”,尊贤亦是以“礼”。“欲见贤人而不以其道。”(《万章下》)见贤人是为欲求“仁”,应以义为路,以礼为门,最终得入“仁”之道。“礼”就是“仁”人的内心发显于外,从而在行为中体现为有礼有仪。

虽然“礼”的规范必须遵守,孟子认为,尊礼亦需权变。“男女授受不亲,礼也”,但以“仁”心出发,“嫂溺,援之以手者,权也”(《离娄上》)。从“仁”之本心出发,只要符合“仁”道,在具体的行事过程中,“礼”可权变而行。在君臣关系上,孟子尤为强调“礼”的对应关系,“无罪而杀士,则人可以去;无罪而戮民,则士可以徙”(《离娄下》),“仁”心、“仁”行当得到对等的相待,若不得,则离开。因此,“礼”之体在“仁”,“礼”之用也以“仁”为标准。

礼义一体合而达仁

孟子曰:“《春秋》无义战”(《尽心下》)。孟子之谓“义战”是符合孔子之谓“礼乐征伐自天子出”的礼仪规范的。但孟子对“义战”还有其他的理解—得天命、得民心的“仁义”之战。这种得天命、得民心的“仁义”之战,还包括作为有能、得民心之臣,得遇昏耽暴君之时,可以武力夺取天下。

《春秋》中所记载的很多东西体现出“天下无道,小役,弱役强”(《离娄上》)的历史形态。《春秋》无义战,那么孟子所谓义战又是在何处呢?在商汤伐某,在文武伐封。

时齐国伐燕而胜,齐宣王问孟子,是否应该取得燕地。孟子说取之而燕民悦,若民心不从不悦,则不应取。民心之向、民心之悦,在于“仁”,因为“民之归仁也,犹水之就下、兽之走扩也”(《离娄上》)。百姓之归“仁”,是天性使然。孟子曰:“仁者无敌”,那么是什么在推动着这个“仁”在起作用?也就是说,历史的动力是什么?在《孟子》中,孟子的答案是—“天”。

民心显“天命”一一“仁”道的作用方式

在孟子看来,“天”是推动历史发展的动力,但是“天”不能直接将它的力量作用于人,它还是要通过人的活动来发挥它的作用。天通过百姓希望得“仁”之心,而予行“仁”道之君以“命”。

孟子认为:“天子不能以天下与人。”作为得天命、为天下之主的天子,不能将天下给予别人,尧舜禅让,舜之得天下是“天”给予舜的天命,尧之禅让的性质,是尧将舜推荐给“天”,禹传位于启,亦是禹将启荐与“天”,无论尧舜禅让还是禹传位启,其根本都在于“天命”。“尧荐舜砖天而天受之,暴之砖民而民受之。故曰:‘天不言,以行与事示之而己矣。”,(《万章上》)在“天”授予人以“天命”的过程中,“天”以天下人之行、天下之事而显现“天命”,即由百信的民心向背来体现。

百姓的民心向背是君主行政、决策的标准,民心在何处的关键在于君主是否行仁政,“天”以百姓的民心之向一一行“仁”者,来推动历史发展。

结语

天赋予人以生命,在赋予人以生命的同时给人以天性之善一一仁。但人之善性不是一开始就是能相天而显现为仁的,除了天生圣人之外,其他人的天生之仁是被外物遮蔽的。

天生善性给了人以天然的对“仁”道的追求欲望,这是孟子关于历史目的的认识的源头,而这种遮蔽又使人必须通过“礼”、“义”等方式来达到“仁”道,在这个追求“仁”道的历史过程中,仁道的隐显就使历史呈现出治乱的不同形态,其中百姓对“仁”的追求就使天命降于不同的君王身上,也就形成了推动历史发展的根本动力为天的历史动力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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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签:孟子 一一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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